中歐生物質清潔供熱課題:荷蘭調研報告
與2011年相比,天然氣的份額從44.2%下降至40.3%,煤炭的份額從9.5%增加到13.7%,而石油產品的份額,核能和廢物保持穩(wěn)定,可再生能源的份額從4.2%增加到5.1%。
圖3 2016年荷蘭一次能源中可再生能源總供應量
2016年,荷蘭一次能源中可再生能源總供應量為158PJ,其中四分之三來自生物質,為119 PJ。風能為29 PJ,太陽能(包括光伏和太陽能集熱板)為7 PJ,兩者之和占可再生能源總供應量超過20%。地熱能為3 PJ,而水力發(fā)電的作用并不明顯。
圖4 2016年荷蘭一次能源中生物質能的供應總量
荷蘭生物質能源的兩個最大來源是固體生物質(51 PJ)以及可再生城市垃圾(42 PJ),這兩部分總和在生物質供應總量中的占比接近80%,其中有19 PJ固體生物質用于住宅部門。另外,11.5%生物質供應來自沼氣(13 PJ),5.6%來自生物柴油,4.6%來自生物汽油。
圖5 1990-2016年荷蘭生物能源供應總量的變化
1999-2016,荷蘭生物質能源供應總體上呈快速增長趨勢。在2000年至2010年期間,荷蘭的生物能源消費量增長了一倍以上,其中固體生物質和沼氣大量增加,市場上液態(tài)生物燃料開始出現。1990-2010年間,TPES(一次能源供應總量)中的生物能源份額從1.2%增加到3.4%。自2010年以來,生物能源的份額一直穩(wěn)定在3.8%左右。由于減少了生物質共燒,固體生物質的使用量從60 PJ下降到2012年之后的50 PJ,而沼氣和可再生廢物保持相當穩(wěn)定,分別為13 PJ和40 PJ。液體生物燃料的消費量在10PJ到15 PJ之間波動。
三、荷蘭生物質原料在不同部門使用情況
圖6 2010-2014荷蘭不同部門使用的生物質原料情況
(*顯示為能源的碳水化合物僅是國內生物乙醇的消費,由于缺乏可靠的數據,此處不包括生物乙醇的出口)
圖6顯示了荷蘭三個主要類別的生物質概況,即荷蘭使用的木質生物質,油脂和碳水化合物。非糧食,非飼料和非能源行業(yè)的木質生物量使用量最大,但自2010年以來一直在減少,但2013-2014年仍然停滯不前。這些部門使用的油脂很少,主要是在化學領域。在能源領域,木質生物質的消耗量也有所減少(由于共燒木屑顆粒的數量較少),但是生物燃料的出口卻顯著增長。由于可獲得的信息非常有限,該國生物乙醇生產的發(fā)展尚不確定。其他生物質也包括在能源行業(yè)的圖示中。這主要包括在BEC和垃圾焚燒爐中燃燒的其他有機材料(例如,農業(yè)殘留物,食物垃圾,紡織品)。
圖7 2010-2014荷蘭不同部門使用的生物質比例
圖7顯示了2010-2014年荷蘭在不同行業(yè)中使用的生物質所占的比例,即荷蘭使用的木質生物質,油脂和碳水化合物的具體情況,以及2010年至2014年其他生物質的能源使用。生物質的能源使用已從2010年的61%增長到2013年的67%,但2014年保持不變。
圖8 2010-2014荷蘭生物質能使用情況
圖8顯示了2010年至2014年荷蘭的生物質能使用情況。該圖不包括出口能源生產。自2013年以來,燃煤電廠通過共燒而用于可再生電力生產的進口生物質的消費量已大幅下降。2014年缺少生物質共燒的數據,但由于MEP補貼計劃用盡,數量可能進一步減少 。自2011年以來,生物燃料的消費量一直保持穩(wěn)定。為履行義務,高比例的生物燃料被計算為兩倍,但是圖中顯示的值是實際值。對于公司的木材鍋爐,2014年產生的熱量更多,但由于保密原因,缺少發(fā)電數據。
四、荷蘭木質生物量的平衡
《Platform BioEnergie》報告中,荷蘭木質生物量的總使用量從2014年的1,210,000噸增加到2017年的1,670,000噸。這一增長幾乎完全由木片構成,這得益于國內木片產量的增加和進口的增加,主要來自德國和挪威。國產木片來源于森林,公園和農業(yè)用地的管理,其中24%來自農業(yè),食品和木材加工業(yè)。根據GTA(the Global Trade Atlas)數據,從2014年到2018年,荷蘭木片進口量從82,000公噸增加到約240,000公噸。進口的另一種生物質是鋸末和木屑。2018年,預計將進口約270,000公噸的木屑和廢料。
根據荷蘭政府向美國農業(yè)部外國農業(yè)服務局全球農業(yè)信息網絡提交的報告,荷蘭的生物質消費量預計將從2018年的約180萬噸增加到2020年的約230萬噸,其中荷蘭未來將以木片或顆粒的形式進口越來越多的生物質。預期的增長是基于荷蘭政府補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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